霍祁然听了,沉默了片刻,才回答道:这个‘万一’,在我这里不成立。我没有设想过这种‘万一’,因为在我看来,能将她培养成今天这个模样的家庭,不会有那种人。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我家里不讲求您说的这些。霍祁然说,我爸爸妈妈和妹妹都很喜欢景厘。对我和我的家人而言,景厘都只需要做她自己。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 哪怕霍祁然牢牢护着她,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眼泪。 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 没什么呀。景厘摇了摇头,你去见过你叔叔啦? 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