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后,医院住院大楼外,间或经过的两三个病员家属都有些惊诧地看着同一个方向—— 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 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 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