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乔唯一听到这一声哟就已经开始头疼,与此同时,屋子里所有人都朝门口看了过来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 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 乔唯一听了,伸出手来挽住他的手臂,朝他肩膀上一靠,轻声道:爸爸你也要幸福,我才能幸福啊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