帮助孙儿夺人所爱,总难免受到良心的谴责。 估计是不成,我家少爷是个冷漠主儿,不爱搭理人,整天就知道练琴。 沈宴州看到了,拉了拉姜晚的衣袖,指了指推车,上来坐。 沈宴州拉着姜晚坐到沙发上,对面何琴低头坐着,没有先前趾高气扬的姿态,像是个犯错的孩子。 沈宴州接话道:但这才是真实的她。无论她什么样子,我都最爱她。 他佯装轻松淡定地进了总裁室,桌前放着有几封辞呈。他皱眉拿过来,翻开后,赫然醒悟齐霖口中出的事了。 这话不好接,姜晚没多言,换了话题:奶奶身体怎么样?这事我没告诉她,她怎么知道的? 老夫人可伤心了。唉,她一生心善,当年你和少爷的事,到底是她偏袒了。现在,就觉得对沈先生亏欠良多。沈先生无父无母,性子也冷,对什么都不上心,唯一用了心的你,老夫人又狠心给阻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