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您先跟晚晚道个歉吧。原不原谅,都看她。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 是我的管理不得人心,还是你太过小人?沈景明,你心里清楚。沈宴州站起身,走向他,目光森寒:我其实猜出来,你突然回国,又突然要进公司,用心不良。 人家是夫妻,你再不放手,就是小三,男小三,还是自己的侄媳 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 沈景明听到二人谈话,心里冷笑:当他是什么?随便推个女人便接受了? 但两人的火热氛围影响不到整个客厅的冷冽。 他要参加一个比赛,这几天都在练琴找灵感,这人弹的太差了,严重影响他的乐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