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不好。容隽说,我手疼,疼得不得了你一走,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走就走吧,我不强留了 乔唯一听了,咬了咬唇,顿了顿之后,却又想起另一桩事情来,林瑶的事情,你跟我爸说了没有?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