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 孟行悠扪心自问,这感觉好像不算很糟糕,至少比之前那种漂浮不定怀疑自己的感觉好上一百倍。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 孟行悠笑得肚子痛,把菜单拿给迟砚:你点吧,我先缓缓。 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 不用,一起吧,我不是很饿。孟行悠收起手机,问,你家司机送你弟弟过来吗?到哪里了? 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