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都准备了。梁桥说,放心,保证不会失礼的。 容隽微微一偏头,说:是因为不想出院不行吗?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随后,他拖着她的那只手呈现到了她面前,我没法自己解决,这只手,不好使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毕竟重新将人拥进了怀中,亲也亲了抱也抱了,顺利将自己的号码从黑名单里解放了出来,以及死皮赖脸地跟着她一起回到了淮市。 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