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 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,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见门口的一幕,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,唯一回来啦!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乔唯一知道他就是故意的,因此才不担心他,自顾自地吹自己的头发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 话音未落,乔唯一就惊呼了一声,因为容隽竟然趁着吃橙子的时候咬了她一口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