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跟他指路:洗手间,前面左拐走到头。 孟行悠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,说:加糖的。 贺勤走到两个学生面前站着,大有护犊子的意思, 听完教导主任的话,不紧不慢地说:主任说得很对,但我是他们的班主任,主任说他们早恋,不知道依据是什么?我们做老师的要劝导学生,也得有理有据, 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。 孟行悠干笑两声:可能因为我性格比较像男生,姐姐你真的误会了 教导主任见贺勤过来,噼里啪啦一通呵斥:看看你们班的学生,简直要反了天了,你这个班主任怎么当的? 煎饼果子吃完,离上课还有五分钟,两人扔掉食品袋走出食堂,还没说上一句话,就被迎面而来的教导主任叫住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 他们一男一女来往密切,我看得真真的,就算没有早恋,也有这个苗头! 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