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仿佛安静了,只剩两个人的喘息声不断交融。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 偏偏慕浅还专喜欢干冒险的事,教人无可奈何。 霍靳西又看她一眼,没有说什么,松开她的手坐进了车里。 霍祁然抿了抿唇,似乎对这一点并不怎么感兴趣。 司机一愣,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从后视镜里看向霍靳西,霍先生,这里不能停车。 相反,她眼里心里,满满都是他和表兄弟们玩扑克的身影。 到了第四天才稍微清闲了一些,难得提前下了班。 霍靳西见着她受惊吓的这个样子,唇角不由得带了笑,低头在她颈上印下一个吻。 慕浅本以为霍靳西至此应该气消得差不多了,可是一直到夜里,才又恍然大悟,这男人哪有这么容易消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