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听了,只是看着她,目光悲悯,一言不发。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,景厘也没打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,因此没有说什么也没有问什么。 景厘微微一笑,说: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,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,所以念了语言。也是因为念了这个,才认识了Stewart,他是我的导师,是一个知名作家,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,他很大方,我收入不菲哦。 他不会的。霍祁然轻笑了一声,随后才道,你那边怎么样?都安顿好了吗? 不用给我装。景彦庭再度开口道,我就在这里,哪里也不去。 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 景彦庭喉头控制不住地发酸,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,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?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,分明是黝黑的一张脸,竟莫名透出无尽的苍白来。 良久,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,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,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,只是重复:谢谢,谢谢 因为病情严重,景彦庭的后续检查进行得很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