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叔叔好!容隽立刻接话道,我叫容隽,桐城人,今年21岁,跟唯一同校,是她的师兄,也是男朋友。 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 乔唯一这一晚上被他折腾得够呛,听见这句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,然而她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之后,却忽然平静地开了口:好吧,可是你必须答应我,躺下之后不许乱动,乖乖睡觉。 老婆容隽忍不住蹭着她的脸,低低喊了她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