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她轻轻推开容恒些许,象征式地拨了拨自己的头发,这才终于抬起头来,转头看向许听蓉,轻声开口道:容夫人。 容恒听了,这才将信将疑地放弃逼她,转而将那个只咬了一口的饺子塞进了自己嘴里。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陆沅说,为什么都这么多天了还没有消息? 是吗?容恒直直地逼视着她,那你倒是笑啊,笑给我看看? 这一天陆沅都是昏昏沉沉的,却偏偏只有这一段时间,她异常清醒。 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 见过一次。容夫人说,在霍家,不过没有正式打招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