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 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 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 景彦庭看了,没有说什么,只是抬头看向景厘,说:没有酒,你下去买两瓶啤酒吧。 她叫景晞,是个女孩儿,很可爱,很漂亮,今年已经七岁了。景厘说,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,我给她打个视频,你见见她好不好?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 只是剪着剪着,她脑海中又一次浮现出了先前在小旅馆看到的那一大袋子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