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 这人耍赖起来本事简直一流,乔唯一没有办法,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 一秒钟之后,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,容隽是吧?你好你好,来来来,进来坐,快进来坐!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