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容恒一走,乔唯一也觉得有些坐不住了,整理整理了自己的东西就想走。 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 于是乎,这天晚上,做梦都想在乔唯一的房间里过夜的容隽得偿所愿,在她的小床上美美地睡了整晚。 爸。唯一有些讪讪地喊了一声,一转头看到容隽,仿佛有些不情不愿地开口道,这是我男朋友—— 而乔唯一已经知道先前那股诡异的静默缘由了,她不由得更觉头痛,上前道:容隽,我可能吹了风有点头痛,你陪我下去买点药。 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对视之后,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,微微喘着气瞪着他,道:容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