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 在孟行悠看来这个镜片已经很干净,根本不需要擦,不过手好看的人,擦起眼镜来也是赏心悦目的。 别说女生,男生有这种爽利劲儿的都没几个。 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 孟行悠涌上一股成就感:那是,我都说了路边摊是好东西,你太不会享受生活了。 孟行悠伸手往后面讲台指去,重复道:这里太近了,看不出来,你快去讲台上看看。 楚司瑶虽然好奇她为什么搬走,不过显然施翘要搬走的这个结果更让她开心,要不是顾及到以后还在同一个班,此时此刻非得跳起来敲锣打鼓庆祝一番不可。 和拒绝自己的男生做朋友什么一种什么样的体验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