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 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容隽继续道:我发誓,从今往后,我会把你爸爸当成我爸爸一样来尊敬对待,他对你有多重要,对我就有多重要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,你就原谅我,带我回去见叔叔,好不好? 乔唯一坐在他腿上,看着他微微有些迷离的眼神,顿了顿才道:他们很烦是不是?放心吧,虽然是亲戚,但是其实来往不多,每年可能就这么一两天而已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