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梁桥一走,不待乔仲兴介绍屋子里其他人给容隽认识,乔唯一的三婶已经抢先开口道:容隽是吧?哎哟我们家唯一真是出息了啊,才出去上学半年就带男朋友回来了,真是一表人才啊你不是说自己是桐城人吗?怎么你外公的司机在淮市?你外公是淮市人吗? 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