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她那天走出图书馆时恰巧遇到一个经济学院的师姐,如果不是那个师姐兴致勃勃地拉她一起去看一场据说很精彩的演讲,那她也不会见到那样的傅城予。 傅城予却忽然伸出手来拉住了她,道:不用过户,至于搬走,就更不必了。 我以为关于这场婚姻,关于这个孩子,你和我一样,同样措手不及,同样无所适从。 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 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 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