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 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,道:没有没有,我去认错,去请罪,去弥补自己犯的错,好不好?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她主动开了口,容隽便已如蒙大赦一般开心,再被她瞪还是开心,抓着她的手揉捏把玩,怎么都不肯放。 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 乔仲兴一向明白自己女儿的心意,闻言便道:那行,你们俩下去买药吧,只是快点回来,马上要开饭了。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 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 不仅仅她睡着了,喝多了的容隽也睡着了——此时此刻就睡在她旁边,显然已经睡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