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 梁桥一看到他们两个人就笑了,这大年初一的,你们是去哪里玩了?这么快就回来了吗?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 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容隽把乔唯一塞进车里,这才道:梁叔,让您帮忙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?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