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严重,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点。乔唯一说,我想下去透透气。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 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她那个一向最嘴快和嘴碎的三婶就站在门里,一看到门外的情形,登时就高高挑起眉来,重重哟了一声。 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 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 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,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,已经是莫大的欣慰与满足了。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