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慕浅淡淡收回了视线,回答道:没有。 偏在这时,一个熟悉的、略微有些颤抖的女声忽然从不远处传来—— 陆与川听了,知道她说的是他从淮市安顿的房子离开的事,因此解释道:你和靳西救了我的命,我心里当然有数。从那里离开,也不是我的本意,只是当时确实有很多事情急需善后,如果跟你们说了,你们肯定会更担心,所以爸爸才在一时情急之下直接离开了。谁知道刚一离开,伤口就受到感染,整个人昏迷了几天,一直到今天才醒转。爸爸真的不是有意要你们担心的—— 慕浅走到门口,才又回过头来看他,我现在清楚知道你的想法了,我不会再问你这方面的事情。你有你的做事方法,我也有我的。你不愿意为沅沅做的事,我去做。 陆沅微微蹙了眉,避开道:我真的吃饱了。 容恒听着她的话,起初还在逐渐好转的脸色,忽然之间又阴沉了下来。 慕浅回过头来,并没有回答问题,只是看向了容恒。 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 陆与川休养的地方,就位于公寓顶楼的跃层大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