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这一马上,直接就马上到了晚上。 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爸,你招呼一下容隽和梁叔,我去一下卫生间。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 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,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