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 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 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 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 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 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 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 可是这样的负责,于我而言却不是什么负担。 以前大家在一起玩,总觉得她是圈子里最有个性,最有自己想法的一个姑娘。我从欣赏她,到慢慢喜欢上她,用了大概四五年的时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