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恒顿了顿,没有继续跟她分析这桩案子,只是道:你知不知道二哥很担心你? 真有这么多事做吗?慕浅不由得问了一句。 慕浅察觉到他的视线所及,轻轻笑了一声,你用什么立场来说这句话啊?要是我不搭理你,你又能奈我如何呢? 大年三十,也就是吃暖年饭的日子,他不答反问,意思不言而喻。 毕竟霍靳西一向公务繁忙,平时就算在公司见面,也多数是说公事,能像这样聊聊寻常话题,联络联络感情的时间并不多。 霍祁然抿了抿唇,似乎对这一点并不怎么感兴趣。 慕浅背对着他,头也不回地向他做了个拜拜的手势。 陌生的地方,陌生的公寓和陌生的床,她原本也饶有兴致,可是比起那个男人的精力与体力,她那点兴致根本完全无法与他匹敌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