叔叔早上好。容隽坦然地打了声招呼,随后道,唯一呢?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乔仲兴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道:容隽,你醒了?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,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,顿了顿才道:都叫你老实睡觉了,明天还做不做手术啦?你还想不想好了? 那里,年轻的男孩正将同样年轻的女孩抵在墙边,吻得炙热。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