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不给不给不给!乔唯一怒道,我晚上还有活动,马上就走了! 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,原本就心累,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,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。 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几分钟后,卫生间的门打开,容隽黑着一张脸从里面走出来,面色不善地盯着容恒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乔唯一低下头来看着他,道:容隽,你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像什么吗? 是。容隽微笑回答道,我外公外婆是住在淮市的,我小时候也在淮市住过几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