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,没见到这个字眼,好奇问:全家福是什么? 迟砚的笑意褪去,眼神浮上一层凉意:哪条校规说了男女生不能同时在食堂吃饭? 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,更不愿意去:我也是。 孟行悠不挑,吃什么都行:可以,走吧。 嘿,你这人,我夸你呢,你还不好意思了? 我不近视。迟砚站在讲台上,对着后面的黑板端详了好几秒,才中肯评价,不深,继续涂。 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 可刚刚那番话说的可一点不软柿子,至少她读书这么多年,没见过敢跟教导主任这么说话的老师,不卑不亢,很有气场。 她这下算是彻底相信迟砚没有针对她,但也真切感受到迟砚对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意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