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早上,她在固定的时间醒来,睁开眼睛,便又看见了守在她身边的猫猫。 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 在将那份文件看第五遍的时候,傅城予忽然抬起头来。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 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 她忍不住将脸埋进膝盖,抱着自己,许久一动不动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