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秀娥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:瑞香,聘礼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情。 这件事你帮了,你就是朋友,你不帮就不是朋友——这种态度,还真是让人寒心呢! 张秀娥这一下子下去,就传来了一道闷哼的声音。 这张大湖虽然讨厌了点,但却是一个十足十的蠢人,一个彻底的只知道干活的榆木疙瘩! 两个人又不是什么亲戚!瑞香是万万没有道理惦记着这聘礼的! 而且瑞香要是不蠢,发现自己躲着她,也不应该凑上来了吧? 这一次,张秀娥也没看清楚,但是不用想她知道那一身玄色衣服,脸朝下趴着的人是谁了。 她低声嘟囔了一句:应该是什么野鸟吧。 她们光是想一想用这样的招数就会觉得羞涩难为情了,怎么可能去用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