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乔唯一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,一下子坐起身来帮忙拖了一下他的手臂,怎么样?没有撞伤吧? 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 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 再漂亮也不要。容隽说,就要你。你就说,给不给吧? 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