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光挡在门前,重复道:夫人,请息怒。 何琴带医生过来时,她躲在房间里,想跟老夫人打电话求助,但怕她气到,就没打。她没有说,沈宴州一直跟她在一起,应该也不会说。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,姜晚问他:你怎么都不说话? 沈宴州听得冷笑:瞧瞧,沈景明都做了什么。真能耐了!他沈家养了二十多年的白眼狼,现在开始回头咬人了。 哪怕你不爱我,也无权将我推给别人。你把我当什么?想要就要,想不要就不要的廉价化妆品吗? 他转身要走,沈宴州开口拦住了:等等,沈景明走了吗? 她朝她们礼貌一笑,各位阿姨好,我们确实是刚来的,以后多来做客呀。 顾芳菲羞涩一笑:但你踹我心里了。 姜晚收回视线,打量卧室时,外面冯光、常治拎着行李箱进来了。没有仆人,她自己收拾,沈宴州也没闲着,把自己的东西分类放好。 餐桌上,姜晚谢师似的举起红酒道:顾知行,姐姐敬你一杯。说来,你也算是姐姐的钢琴小老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