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走了,寝室里依然悄然无声,只有卫生间里传来杜婉儿的低泣声,寝室里另外两个女生有些担心:要不我们还是告诉老师吧。 听着她阴阳怪气的语调,肖战略微挑眉,这丫头似乎很喜欢在上面。 你什么意思,给我说清楚,怎么就不做我生意了。刚刚不还好好的吗,怎么突然发那么大的火。 对上她好色的眼神,肖战满脸黑线的抓住她猥琐的咸猪手。 这边发生的一幕,从头到尾,都被隔壁卡座的三个男人看在眼里。 她无奈转身靠在柜台上,背对着男孩,暗自嘀咕道:战哥岂不是真的没救了?不行不行,还是想办法带他去医院检查检查吧。 从他们身上流露出来的煞气,普通人根本不可能会有。 她目光扫过地上所有人,其中一个男人面色一僵。 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 好啊,你告老师啊,我也想跟老师说说,那个飞哥和你到底有什么交易,你又做了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