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宿舍的路上,楚司瑶欲言又止,孟行悠被她的视线看得哭笑不得,主动挑起话头:你想问什么就直接问。 孟行悠一口气问到底:你说你不会谈恋爱,是不会跟我谈,还是所有人? 迟景,你这样很没礼貌。迟砚却不哄,只沉声说。 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 迟砚拿出没写完的练习册,翻开铺平,顺便回答:说得对。 孟行悠心头憋得那股气突然就顺畅了,她浑身松快下来,说话也随意许多:你以前拒绝别人,也把话说这么狠吗? 迟梳略有深意地看着她,话里有话,暗示意味不要太过明显:他从不跟女生玩,你头一个。 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 迟梳嗯了一声,看见一旁站的孟行悠,走过去对她笑了笑:今天匆忙,招待不周, 下次再请你吃饭。 味道还可以,但是肉太少了,食堂阿姨的手每天都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