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 容隽顺着乔唯一的视线看着那人匆匆离开的背影,很快又回过头来,继续蹭着她的脸,低低开口道:老婆,你就原谅我吧,这两天我都快难受死了,你摸摸我的心,到这会儿还揪在一起呢 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 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如此一来,她应该就会跟他爸爸妈妈碰上面。 虽然这几天以来,她已经和容隽有过不少亲密接触,可是这样直观的画面却还是第一次看见,瞬间就让她无所适从起来。 我要谢谢您把唯一培养得这么好,让我遇上她。容隽说,我发誓,我会一辈子对唯一好的,您放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