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行悠一怔,抬眼问他: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? 听了这么多年,有时候别人也学着裴暖这样叫她,听多了这种特别感就淡了许多。 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 两个人有说有笑回到宿舍,刚到走廊,就看见宿舍门打开着,里面还有人在说话,听起来人还不少。 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 你们两个站住,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! 主任毫不讲理:怎么别的同学就没有天天在一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