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走到千星身后,慕浅忍不住笑了一声,说:这主人家倒是当得有模有样的,还会帮我们按电梯了呢,真是周到啊。 宋清源精神好像还不错,竟然没有睡觉,而是戴了眼镜,坐在床头看着报纸。 于是千星坐在那里继续等,这一等,就是一整夜。 那时候,千星身上依旧披着之前那位警员借给她的衣服,尽管衣服宽大,却依旧遮不住她被凌乱的衣服和被撕裂的裙子。 我没打算当任何人的乖乖女。千星说,只不过我这个人不喜欢欠别人的——既然欠了,我就会还。 那你就最好不要多问了。千星说,反正你现在的主业是相夫教子,别的事情,都跟你没关系。 好?医生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,最终无奈地笑了笑,道,你觉得这个年纪的老人,经过这一轮生死关头,能这么快好得起来吗?只不过眼下,各项数值都暂时稳定了,这只是就目前的情形来看最好的一个状态,但是跟正常人比起来,是远远达不到一个‘好’字的,明白吗? 千星安安静静地看着她,看着这张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容颜,没有回答一个字。 可就是这一摊,她的手却忽然碰到了什么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