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听了,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,随后道:那你该说的事情说了没? 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 容隽听了,立刻就收起手机往身后一藏,抬眸冲她有些敷衍地一笑。 容隽尝到了甜头,一时忘形,摆脸色摆得过了头,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,他才又赶紧回过头来哄。 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只是她吹完头发,看了会儿书,又用手机发了几条消息后,那个进卫生间洗一点点面积的人还没出来。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 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