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轻轻笑了一声,道:感情上,可发生的变故就太多了。最寻常的,或许就是他哪天厌倦了现在的我,然后,寻找新的目标去呗。 不像跟他说话的时候,总是会避开他的视线,偶尔对上他的目光,眼神中似乎也总含着忧郁; 申先生,庄小姐在里面吃饭。有人向他汇报。 哪儿啊,你没听说吗?人家大部分资产都已经转移了,剩下在滨城的这些不过是小打小闹,还用这么高级的办公楼那不是浪费吗?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 庄依波静静听完他语无伦次的话,径直绕开他准备进门。 庄依波这才蓦地反应过来什么,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