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 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?乔唯一说,要做手术吗?能完全治好吗?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 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 容隽说:这次这件事是因我而起,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,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,我不得负责到底吗?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,那会让他有心理压力的,所以还是得由我去说。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,不是吗? 我爸爸粥都熬好了,你居然还躺着?乔唯一说,你好意思吗? 乔仲兴厨房里那锅粥刚刚关火,容隽就出现在了厨房门口,看着他,郑重其事地开口道:叔叔,关于上次我找您说的那些事,我想跟您说声抱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