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察觉出他情绪不高,不由得上前道:知道你住了几天医院憋坏了,明天不就能出去玩了吗?你再忍一忍嘛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 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 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,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,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,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,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,这才罢休。 乔唯一听了,又瞪了他一眼,懒得多说什么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