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景彦庭似乎犹未回过神来,什么反应都没有。 不是。景厘顿了顿,抬起头来看向他,学的语言。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女二人身边,没有一丝的不耐烦。 吃过午饭,景彦庭喝了两瓶啤酒,大概是有些疲倦,在景厘的劝说下先回房休息去了。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,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的那句话:我说了,你不该来。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 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 景彦庭的确很清醒,这两天,他其实一直都很平静,甚至不住地在跟景厘灌输接受、认命的讯息。 桐城的专家都说不行,那淮市呢?淮市的医疗水平才是最先进的,对吧?我是不是应该再去淮市试试? 景彦庭低下头,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