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把右手的那杯放在她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。 孟行悠手上都是颜料也不好摸手机出来看图,只能大概回忆了一下,然后说:还有三天,我自己来吧,这块不好分,都是渐变色。 孟行悠饿得有点狠,直接点了一个全家福,抬头问迟砚:你吃什么? 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 这几年迟砚拒绝过女生不说一百个,也有几十个,孟行悠是头一个敢把这事儿摆在台面上跟他论是非的人。 迟砚失笑,解释道:不会,他没那么大权力,公立学校教师都是教育局编制在册,哪那么容易丢饭碗。 孟行悠笑出声来:你弟多大了?审美很不错啊。 景宝点点头,一脸乖巧:好,姐姐记得吃饭, 不要太辛苦。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贺勤再开口态度稍强硬了些,我们为人师表随随便便给学生扣上这种帽子,不仅伤害学生,还有损五中百年名校的声誉,主任慎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