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远乔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,心中有一些羞恼,张秀娥这是什么意思?让孟郎中来给自己看心病吗?他的心病就是眼前的她啊! 张秀娥试探性的问了问:如果我奶奶和小姑还惦记着聘礼呢? 张秀娥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拿钱出来堵住她的嘴吗? 左右那王癞子也不是啥好人,她对这王癞子也没啥好感,自然不会觉得心软。 她之前不说这件事,那是觉得事不关己,她没什么必要去做长舌妇。 张秀娥斟酌了一下语言说道:瑞香,聘礼怎么处理是我自己的事情。 她仔细听了听,往院子之中的那歪脖子树上看了去,树木枝繁叶茂,张秀娥看不太真切里面有什么。 如果说只有一次他也不会这么心生怨念,这样的事情近些日子已经发生很多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