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 容隽听得笑出声来,微微眯了眼看着她,道:你在担心什么?放心吧,我这个人,心志坚定得很,不至于被几个奇葩亲戚吓跑。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。乔唯一说,赶紧睡吧。 乔唯一有些发懵地走进门,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坐在病床上,一见到她,眉头立刻舒展开来,老婆,过来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这不是还有你吗?他含含混混地开口道。 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 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