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此刻,霍靳北才终于低低开口道:你什么时候冷静了,我什么时候把东西还给你。 那个时候,她身上披着警察的衣服,手中捧着一杯早已经凉透了的水,尽管早就已经录完了口供,却依旧控制不住地浑身发抖。 察觉到她的僵硬,那个男人蓦地推开了千星原本挡在自己身前的手。 千星一顿,又看了宋清源一眼,这才硬着头皮开口道:也就是说,他已经快好了是吗? 都说了跟你没关系了,你还追问个什么劲?烦不烦? 可事实上,她在看见他们的时候,却连眼眶都没有红一下。 谁也没有想到,她头发蓬乱,衣不蔽体地在这里坐了一整夜,到头来面临的,竟然是故意闹事的责骂。 无他,只是因为他的声音实在是沙哑得厉害,比她住院那会儿还要严重。 一瞬间,千星心头的负疚更是达到了千斤重,压得她喘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