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 她轻轻摸了摸猫猫,这才坐起身来,又发了会儿呆,才下床拉开门走了出去。 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 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不待栾斌提醒,她已经反应过来,盯着手边的两个同款食盘愣了会神,随后还是喂给了猫猫。 虽然一封信不足以说明什么,但是我写下的每一个字,都是真的。 而他,不过是被她算计着入了局,又被她一脚踹出局。 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 栾斌见状,连忙走到前台,刚才那个是做什么工作的?